记者从陕西省考古研究院获悉,根据盗墓者提供的线索,考古人员今年3月份开始对西安南郊一座拥有5个天井的唐代壁画墓进行考古发掘,意外发现其竟然是唐代著名画家韩滉父母的合葬墓。专家研究认为,墓室壁画内容十分珍贵,有男女乐队好似斗舞的休闲之趣,更有迎面而来的巨幅红日山水图等,对于研究中国古代艺术文化、审美观念的发展演变和丝路文化交流等均具有重要意义。
主持考古发掘的陕西省考古研究院副研究员刘呆运说,这座唐代壁画墓位于西安市长安区大兆街办郭庄村,其出土墓志表明墓主人是唐代著名画家韩滉的父母韩休与夫人柳氏的合葬之墓。它坐北向南,由长斜坡墓道、过洞、天井、甬道和墓室组成,墓道至墓室总长约40米,墓室深约10米,虽然遭到严重盗扰,但墓葬形制基本完整。
对于古文明阿兹特克神话而言,考古学家掌握了独一无二的影像资料,在特诺奇提特兰最神圣的地方,科学家还发现了浮雕塑像镶嵌在神庙台前的长条石板上。
考古学家发现石刻上神秘的图案
这些浮雕塑像远不是用于装饰等目的,具有艺术气息的雕刻显示着死亡的符号以及表达着阿兹特克人远古血腥的祭祀仪式。考古学家劳尔·巴雷拉(Raul Barrera)研究后发现,浮雕上讲述了一个关于“星球战士”的故事,俘虏人类并作为祭品。
初步估计这些石雕可追溯到550年前的红色和灰色火山岩,该时期处于阿兹特克统治者蒙特苏马一世统治之下,时间为1440年至1469年。当16世纪外来殖民者抵达阿兹特克时,将这里描述成“散发臭气的屠杀场”,并将其拆毁。由于数千个祭祀仪式使得阿兹特克人被杀戮于神庙,西班牙殖民者对此惊恐万分。到了1978年,挖掘电气线路的工人发现了这些数百年前的遗迹,考古学家遂进行了重复性挖掘。
考古发掘发现墓道、过洞、天井部分仅在墙面隐约有白灰层以及红色影作木构痕迹,过洞仅存一个壁龛未被盗掘,出土鸡、鸭、牛、马、骆驼等陶质文物140余件。但从第四个天井底下开始砖圈甬道,在其两壁全部绘的仕女图,南半部分是仕女图,北半部分是抬箱图,每边两个箱子十分讲究,应是服务墓主人的金银细软之物。
刘呆运说,让人震憾的是墓室内绘满壁画,通过在砖室内壁粉刷白灰地仗,古代画家在墓室穹隆顶上绘有日月星象,在靠西墙的棺床南北两端是巨大而华丽的朱雀和玄武图,棺床的西靠壁上是6幅条屏式的高士图(其中2幅被盗)。而在北壁玄武图的东侧,是一幅巨大的山水图,正对着墓室出口;其东壁上是整壁的乐队,男性胡人乐队和女性唐人乐队就象在一人指导下斗舞一般,在春日的闲暇时光里正在为墓主人表演。
经专家组研究发现,韩休墓的巨幅山水图是目前发现的唐代墓葬里幅面最大、最完整的一幅山水画。以前曾发现两处,都在六扇屏风上发现的。作为最有代表的一幅山水,它不是六扇屏风之一,而是独立的整幅山水。尤其是其构图非常有意思,它没有中心点,构图布局和现代山水构图布局不相同,基本上可说是相反的;同时,它的画法非常成熟,有山、流水和亭子,远处高空中的红太阳透露着追求某种道的韵味。
刘呆运说,专家们普遍认为,它把中国山水画历史从人们所知的宋代提前到了唐代。在宋代以前,我们知道的山水都是人大山小的那种诗意性的东西,而如今在这幅山水画里,它已经完全成了写实的风格。
记者看到,墓室东壁乐舞图里画有一组男乐一组女乐,中间有一男一女在各自起舞,女队下方有一人应该是两个乐队的指挥,整个画面宏大而布局紧凑,如此题材完整保存下来的壁画近些年来十分罕见。而男乐七个人物全部是胡人形象,好似胡腾舞的中间舞者,则进一步让画面表现出丝绸之路上中西文化交流的热闹场面。
唐代著名画家韩滉以《五牛图》闻于世,他作为墓主人韩休的第七子是否参与过父母墓室壁画的创作呢?刘呆运认为,韩休去世时,韩滉已16岁属于成人,其母去世时已24岁,应会参与到父亲的葬事之中,但不会参与到墓室壁画的具体创作之中。缘于韩氏家族文辞、乐舞皆佳之人多有,或许他跟家人一起对明显修改过的乐队人物的创作曾提出过要求。
此前,西安碑林博物馆曾征集到的一方韩休四代孙的墓志,据推断就出土在韩休墓附近。缘此,专家认为,目前虽然还没有发现韩氏家族墓园的直接证据,但考古勘探的资料已经证明韩休墓不是单独的墓葬,其周围应当是一处唐代大型墓葬群——韩氏家族墓地。如此,韩滉墓的发现或许将为时不远,著名如《五牛图》般改写中国绘画史的画作等更让人期待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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