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晋永和九年(353)三月初三,正值除去所谓不祥的 “禊节” (在水边举行的祭祀)。这天,王羲之邀集谢安、孙绰、希昙、支遁等41位士族名流到兰亭过禊节,饮酒赋诗。共得佳作三十余篇,合编为一集,王羲之用鼠须笔、蚕茧线为该集书写了序言。这就是著名的《兰亭序》。全贴共28行、324字。
这贴是王羲之信手写来,字体潇洒流畅,气象万千,其中二十多个“之”,千变万化,无一雷同,成为中国行书的绝代佳作,后人称之为“天下第一行书”。
相传,王羲之后来又写了几遍,但都不及第一遍好。他曾感叹说:“此神助耳,何吾能力致。”因此,他自己也十分珍惜,把它作为传家之宝。王羲之死后,《兰亭序》一直由其子孙收藏。
大量的考古证据表明,距今1万年至4000年间,这片今天地球上最大的沙漠曾是充满生机的绿洲。非常感谢摄影师迈克·赫特威(Mike Hettwer)与我们分享他在撒哈拉沙漠拍摄遗骸的一些照片。
大约9,000年前,非常潮湿的气候盛行于撒哈拉大沙漠Subpluvial新石器时期。在之后的上千年间,撒哈拉沙漠开始出现了原始草原和森林动物以及人类。
古生物学者在非洲撒哈拉沙漠中发现了规模很大的石器时代墓群。
在2000年,赫特威和古生物学者保罗·塞来诺(Paul Sereno)带领探险队在尼日尔寻找恐龙化石,赫特威发现一个埋葬区深埋数百个骨骼来自两个截然不同的族群--基弗人(Kiffian)和特纳人,每个都有上千年的文明历史。
而且在一些干燥和荒凉的地区还出现了狩猎工具、陶器,和大量的陆地动物和鱼类骨头,其数量之多在撒哈拉沙漠地区前所未有,其中的动物化石还包括一些大型鱼类和鳄鱼的化石。这一新的发现进一步向人们展示了距今1万年至4000年间的“绿色撒哈拉”。
后来,唐太宗在购求王羲之的遗作时,知道了《兰亭序》的下落。太宗下了一道圣旨,召辩才和尚到长安,故意拿假的兰亭序给辩才看,辩才却装糊涂告诉太宗说:“右军写这篇序共三百二十四字。
只恨王家收藏的真迹,已在乱中失落,今日再也看不到了。”太宗没办法,只好留下辩才,秘密派人搜查,结果只得到智永写的真草《千字文》,不久辩才假托有病,又回到永欣寺。
太宗三番五次派人追问,辩才始终守口如瓶,硬说不知道。但辩才矢口否认《兰亭序》在他手中,只是说师父在世时他见过此物,师父去世后不知失落在什么地方了。
为此,唐太宗太宗不得宝帖,寝食无味,苦思冥想,却不知如何才能得到。有一天,唐太宗对左右大臣说:“在所有书法大家中,朕最偏爱王右军,而在右军的所有真迹中朕又最偏爱《兰亭序》,为了得到达本帖子,朕真是日思夜想啊。现在,辩才和尚年事已高,他留着此帖又有何用?朕想乘他还在世上,派一位有智有谋的人替朕想方设法将它取来,也好了却朕的一个夙愿。”
唐太宗得到了《兰亭序》以后,将其视为神品,一边喜庆赏赐,一边命令当时的书法名家汤澈、赵模、冯承素、诸葛贞、等人临摹数本,分赐给皇太子、各亲王及亲近的大臣。后来,唐朝的大书法家褚遂良和欧阳询,也都有临本。唐太宗生前对《兰亭序》爱不释手,曾多次题跋,并且经常放在坐侧,朝夕览观。
临终时唐太宗对儿子(即后来的高宗)说“我死后,你只要把《兰亭序》随葬,就是尽孝了。”于是唐高宗依照遗嘱,将《兰亭序》用玉匣贮藏梓宫,葬入昭陵。从此,“天下第一行书”就永远埋在黄土里,人间再也看不到了。
如果《兰亭序》确是在昭陵抑或是枕在武则天的脑袋下边,还有重现于世的那一天。这两处陵墓现今还没有挖掘。可是,昭陵曾经遭受过温韬的盗挖,并传说《兰亭序》重新流入了民间。
这在欧阳修的《新五代史》中有所提及:温韬于陵墓中发现“钟、王墨迹,纸墨如新”,于是“韬悉取之,随传人间”。
那么,《兰亭序》是否真的被温韬盗发,流入人间。如真的流入人间,茫茫人世,又到底为何人所据有?这就进一步加深了《兰亭序》下落之谜。乾陵周围的老百姓说,《兰亭序》为武则天所得。
那么,武则天是否真的带进自己的坟墓抑或传给后世?史书对此都没有记载。也许,这仅仅是民间的传说而已,不足以信。可是《兰亭序》真迹下落何处?这真的成了不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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