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结婚是用来确定和维系自己与另一方关系的一个凭证,是一种责任,也是一个法律约束。
而刘峰和小萍从火车站的第一眼相见,到小萍最后终于说出来“抱我一下”,他们经历的生活,已经不需要结婚证这个玩意。
双方都是集体主义下的两个异类,一个“身上总是有着怪怪的味道”,另一个则是“没有任何缺陷的活雷锋”。从古至今,人类总是倾向于大多数的选择,“大部分总是对的,如果你和大部分不一样,那你一定是错的。”
在我30岁的时候,我的一个高中女同学曾经抱着一个2岁的孩子告诉我,“你必须结婚,所有人都应该干这个年龄该干的事情,我们都结婚了,你如果不结婚那就不对。”
刘峰和小萍其实一开始都在编织属于自己的荣耀,否则第一场小萍不会在分队长和队友面前卖力的翻跟头、旋转,刘峰也不会连炊事班丢头猪也需要用到他。刘峰的性格一定与他儿时的家庭关系有关,如同小萍。
记得刘峰在火车站跟小萍说,她的父亲成分有问题,刘峰自己不会和任何人说,或许刘峰同样也面临这样一个问题。
我特别想把我昨天写的一段话贴到这里,命运似乎总是不公,当何小萍像一只逃离铁笼的小鸟,雀跃着来到军营,如何也想不到另外的恶意正露着牙齿躲在黑暗中等着她。
真正让何小萍感到绝望的却是刘峰的被放逐,犹如她幼时看到的温暖一丝丝熄灭,儿时撑着她的是父亲和希望,如今父亲的离去和对善意的冷漠让一切幻灭。
何小萍用最大的能力实施了对这个社会的抵抗,将自己锁在自己的世界里,忽然有一天,她听到了《沂蒙颂》,那些音符和舞姿如同一把钥匙,将她拉了出来。
何小萍是幸运的,最终她和自己珍视的善良相互偎依,无数个自己默默撑熬的那些夜晚,再也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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